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天工造物 奇妙可畏

 

 

壹:精密的設計

我們生活的世界裡,充滿著大自然巧妙的天工與絢麗的設計,然而我們只知因循現狀過日子,一點也沒有注意到周遭的一切。如果肯對自然界稍加留意,它必能帶來極豐盛的新意義。且看以下的例證吧。

 

人體

還有什麼比人體更平常的了?然而人體的複雜程度與高效率的工作,叫任何人工化學廠望塵莫及。人體吸取養分,將之轉變為皮膚、肌肉、血液、牙齒甚至熱能與動能。儘管人體同時從事這許多的活動,它卻能保持不變的體溫。天冷時,體溫調節系統能由食物中放出熱能來溫暖我們;天熱時又藉著皮膚蒸發水份,使我們涼爽。不管氣溫突然昇高或降低,人的體溫仍能保持一定。

再看看人的手吧!沒有別的機器會像手一樣,既能穿針引線,又能施行精細的外科手術,還能舉起重物。所有機器都需要加油潤滑,而手的關節能自行潤滑並自動修補。

 

近代所發明的照相機,有許多性能是根據人眼的研究而發展出來的。根據光線強弱來調節底片的感光,但尚未有相機能像眼睛一樣,隨時不斷地自動對光。既不會在強光之下過份感光,又能在星光下拍攝出清晰的影片。

 

耳朵也是一樣地奇妙。外耳專門負責收集聲波,將之送至聽道再達及耳膜。但所以能聽到聲音的關鍵並不由於耳膜,而是落在那個四分之一英吋寬的小小耳蝸裡,在當中藏有許多十分敏感的聽覺神經,敏感到能分辨十個八度音階1500種不同的音調。人耳可以分辨兩個半音之間十種不同的音調。此外,人還能調節收聽的音量,使轟轟的砲聲巨響不至傷及我們的耳朵,而在寧靜時也能聽到貓兒的腳步聲。

 

然而耳朵的奇妙還不止於此,外耳由空氣中接收了聲波,經過充滿流體的耳蝸,送達纖細的聽神經。由空氣中將聲波準確地傳入液體是一項十分艱難的工作。然而藉著耳膜和耳蝸中橢圓形的薄膜,以及用來連接這兩個薄膜用的三個小骨(即鎚骨、砧骨及鐙骨),聲波在人耳中就能奇妙地被傳遞了。兩薄膜與三小骨應接連的比率十分重要,因此這三個小骨一出生就定了型,這也是人體中唯一不隨生長而改變的骨骼。

 

人的心臟也是一個非常奇妙的器官,它在人的一生中所抽出的血液足夠裝滿五十哩長的油車,卻從不需要停下來修理、加油,它只靠著心跳間的短促停頓,得到片刻的休息。

 

飛鳥

人在精確的飛行工具(六分儀、雷達、無線電等導航系統)的發明上,有著卓越的成就。然而最精密的儀器也難以和飛鳥腦袋中那個簡單精巧,又十分有效的系統相比。例如軍鴿吧!若在離巢五百哩陌生的地方釋放牠,牠會衝向高空,略為盤旋之後,就能安全無誤地返同老巢。

 

但軍鴿的飛行技藝,則又無法與太平洋金色鷸相比。這種海鳥繁殖在東西伯利亞和阿拉斯加一帶,冬天來時,牠們會集體越過兩千哩寬的海洋,飛到夏威夷去過冬。奇妙的是當鳥父母離開幾週之後,那些羽翼初成的小鳥群才追隨而去,沒有任何的嚮導,牠們卻能安抵目的地。是什麼動機促使這些幼鳥飛往陌生的地方?牠們又如何安抵目的呢?

 

美國鷸鳥則是由阿拉斯加移居到南美阿根廷去過冬。牠們首先由陸路飛到加拿大東北角的拉不拉多島,再南越兩千哩的大洋到達巴西,然後再跨越陸路直飛到東季駐地。回程時牠們又走完全不同的路線。這種幼鳥跟太平洋金色鷸一樣,並不需要識途老鳥帶路,能自己成行。

 

候鳥中最了不起的應算是北極的燕鷗了。牠們由北極圈八度一帶的地方起飛,直飛到南極附近。唯有春天來時才再飛回北方,來回共要經過22000哩的航程,可說是世上每年遷徙最遠的候鳥了。那些小小的鳥頭腦裡究竟有些什麼,使牠們能有這樣的飛行技能呢?

 

銀魚

捉銀魚的人不需要釣竿或魚網,只要靠一雙動作敏捷的雙手就能滿載而歸了。說來難以置信,為什麼銀魚要跑上加州的某些海灘產卵呢?

 

春天的漲潮季節裡,銀魚下卵在最高潮水線附近的沙土裡。兩週之內潮水漲退時,魚卵被留在溫暖的沙土中。在最低潮時,魚卵離水線總有百呎之遙。胚胎期的小魚開始在沙土裡形成。首先是一個細胞分裂為兩個,兩個再成為四個,不斷分裂下去直到不能計數。銀魚的頭、眼、尾部與心臟都慢慢開始成形。而這種隨潮水移動上岸產卵的本能,也都開始形成了。十天內,卵就可孵化成小魚。但若是在離海水太遠的地方孵化,小魚在幾秒鐘之內都會死去。因此這時候魚卵就一直不能孵化,直到幾個星期之後,再漲的潮水將牠們由沙土中沖洗出來,就成了一群群跳躍的小銀魚。

 

想想時間配合的重要性!當母魚產卵時,牠必須選漲潮或漲潮後那幾夜的時間產卵,否則後來的潮水會在魚卵尚未發育之前就將牠沖走了。一隻小小的銀魚怎麼會有時間的觀念呢?牠又如何探知潮汐的週期呢?

 

成長

你能將種子倒種嗎?當然,可是你卻騙不了根。植物的根總是向下生長,縱使在根部成長之後將種子倒過來,他仍會扭轉過來繼續往下生長。豆莖的葉總是朝著陽光向上生長,但在必要時,牠也會迂迴的穿過地下的小洞,長向有陽光的地方。種子在黑暗中萌芽但部長葉,此時葉子對牠無用,集中全力尋找陽光,找到光之後再長葉不遲。豆苗雖小,但加州巨大的紅杉木,牠與豆苗生長的道理完全相同。加州這種聞名的紅杉木已有近兩千年的歷史,為了吸取更多的陽光,它的綠針葉直伸到離根三百呎的高度。數千年以來,牠已經由根部吸取幾萬噸的水送達樹尖,這真是一項驚人的工程。

 

偶然?

人眼能隨時調節焦距,控制感光度,這會是偶然而有的嗎?耳蝸中的三隻小骨在出生時就已經發育完全,與耳中其他部分必須保持精確的比率,這些也都是出於偶然的嗎?還有蝙蝠的雷達系統,鳥類的飛行奇技、銀魚對時間的推算以及生物成長時種種奇妙的特性……難道這一切都是偶然碰撞而來的嗎?假若有人說照相機中複雜的零件,唱機中的音響系統,高空導航的設備,甚至最簡陋的日規都是偶然合成的,不是人所發明的,我們不是以為他開玩笑,就會以為他神經有問題。同理當我們觀看自然界,我們也會看見在這個美麗的世界背面,有無限的能力存在。但這種能力是盲目無知的、自然的力量而已嗎?

 

主權

這種無稽的理論很少人會接受,我們都盼望將奧妙的生命歸於那位有能力智慧,超乎人類的創造之神身上。

 

但我們也不可忽視這種看法所帶來的重要結論:

假如有人設計了一架機器,他就是機器的主人。他有主權可以開啟或關閉這部機器,也能決定如何使用或者棄置它。是上帝的計畫,創造了世界及其中的一切,也包括了人類在內。

那麼人類有權管理自己的生命嗎?沒有!這個主權是屬於造物主的。創造者才能決定受造者的目的、方向和用處。對驕傲的人類來說,這個結論極難接受,但卻是事實。

 

貳:智慧的源頭

世界在進步,科學日新月異,但人類總會面臨到各種難題,考驗他發明的能力。於是科學家們發明了複雜的探測儀器以及錯縱複雜的電子系統。在這一切發明的背後,我們都可以推究出一個智慧的源頭。

 

陷阱

捕鼠機一向被認為是人類發明機械能力的最佳代表。不錯,人類確實發明了誘捕老鼠的陷阱,但世間更複雜、更奇妙的陷阱卻存在於植物界中。

 

捕蠅草的鉗口生有齒狀和絞鏈般的組織,專門用來捕捉小昆蟲。從外表看來,它很像個補熊器,但是補熊器只有一個板機,任何東西一旦觸及板機,鉗口就會盲目地合上。但捕蠅草卻有六根性能極佳的板機茸毛,只有在按照一定的次序觸動它們後,鉗口才會合上。它的結構極其巧妙,不會為偶而落入其中的樹葉而白白浪費動作;更奇妙的是,如果落入的昆蟲小得不足以塞牙縫或大的難以消化時,板機茸毛也不會發命令關閉鉗口。此外,板機茸毛生長的位置也十分特別,當小昆蟲舔食捕蠅草上的分泌液時,不會撞及它們。昆蟲觸動茸毛間隔時間的長短,必須有一定的規律,才能發動陷阱。當板機茸毛被觸動時,可以測出一種電波,與動物神經系統的電波時分類似,科學家們不能解釋捕蠅草既無神經亦無肌肉,為何茸毛所發出的電波卻能控制鉗口的開合。

 

奧妙的地方還不只於此,陷阱的本身也是一個「胃囊」,被捕的昆蟲就在其中被消化,等小蟲消化完之後,陷阱又會重新打開,準備重施故技飽餐一頓。

 

生長在水下的囊狀草;它的陷阱才是自然界的奇觀。它的體積只不過如針頭大小,但任何的水中微小生物,只要輕觸陷阱上的一根板機茸毛,就會在眨眼之間被它吸食。囊狀草在捕捉小蟲後,一面消化這精美的食物;一面又開始重新佈好陷阱等待下一隻小蟲自動上門來。

 

套索

西部牛仔的套索,正如他騎的馬、放的牛一般重要、但早在套索被用來套小牛之前,變色龍就已經知道用比自己身子還長的舌頭來補食。變色龍舌頭尖端是黏的,牠擊中目標的準確率叫牛仔們自嘆弗如。

變色龍有一雙球塔狀的眼睛,可以各自單獨轉動,一隻若在尋找食物,另一隻則注意敵人或尋找立足點,它也可以叫兩眼一致行動,以便準確地擊中目標。變色龍的皮膚組織奇妙而複雜,不僅是一套厚重的盔甲,還能在瞬間變換顏色。

 

高楚牧人(Gauchos)是南美草原上牧牛的民族,為印地安人和西班牙人的後裔,善於使用一端繫有小球的鍊鏢,來捕捉牛和鴕鳥。但早在第一個高楚牧人之前,矮胖的小蜘蛛就已經會組成黏絲一樣的繩索,捕捉飛行中的小昆蟲了。

 

由水中發射飛彈的潛水艇是現代才有的新武器,但自然界在這方面卻又先人一著。印度的標槍魚口中所噴出的水,能像飛彈一樣把懸在枝頭上的昆蟲擊落。不但如此,牠還能很準確地擊中飛行中的昆蟲。要能準確的用水擊中目標,標槍魚必須算出昆蟲的高度,飛行的方向和速度,自己噴水的角度,需使用多少力量才能噴到命中物,這些問題因光線在水中折射,變得更加複雜,但標槍魚卻很少有失手的時候。

 

潛水

海洋對人類一向是很大的挑戰,科學家們發明了潛水鈴,潛水裝及水中呼吸器,來助人作海中的探遊,而有纜潛水箱,潛水鏡和無纜潛水箱,則是用來幫助人觀察漆黑海洋的儀器。然而即使有了這些裝備,人在水中仍須謹慎,因為人本質上並不適於長留水中。一個不小心,一個小差錯,都很可能會奪去人的生命。即使有最好的裝備,有多少人真願意長期住在水底,養育家庭及吃喝遊樂呢?但有一種潛水蜘蛛能做到這一切。每當牠需要空氣時,潛水蜘蛛就升到水面上抓住一個氣泡,把它附在自己多毛的腹部下面,一面從氣泡中吸取空氣,一面下到水中編結牠所需要的一個絲質潛水鈴。等到這個絲質的巢窟築成之後,潛水蜘蛛就會由水面上運下更多的氣泡,來填滿這隻潛水鈴。然後這隻小鈴就成為蜘蛛水中的家,牠就在其中生活、交配,養育下一代。

 

狙擊

狙擊槍是美軍在二次大戰時,根據電子和光學原理所發明的武器。是利用人眼所看不見的紅外線照明黑暗中的目標。今天科學家已經利用紅外線發明更多,更精巧的儀器,可以根據所散發的體溫測出隱藏在黑暗中的人,也能隔著一扇牆測出一個人靠牆而立的位置。也可以引導飛彈射入噴氣機尾端的出氣口。人類對自己能有這樣的發明沾沾自喜,卻不知響尾蛇早就已經會使用紅外線了,牠能準確地狙擊在黑暗中經過牠身旁的暖血動物。原來蛇頭兩邊的凹穴中藏有一對十分敏銳的感覺器官,藉著它們響尾蛇能很快地測出附近的生物,或是正疾走的老鼠,一備隨時伺機突擊。

 

 

海鳥

儘管人類可以飛得比音速快,但往往還是不如海鳥。中途島是太平洋上的兩堆珊瑚小丘,其上有許多有趣的海鳥:

纖巧的白燕鷗把蛋生在光禿的樹枝上,但是蛋與剛孵出來的小燕鷗都不會從樹上掉下來。還有一種黑燕鷗,牠們生性勇敢,長著分叉的尾巴,因此人們稱牠們為「海燕」。黑燕鷗只喜歡在一個地方作巢,因此約有五十萬隻鳥兒結巢在這塊僅二十畝的地方。

 

雄性的軍艦鳥是一種專靠偷食為生的紅色海盜鳥,然而在交配季節過後,牠們卻都變成一隻隻懼內的號褓姆。

 

掌帆鳥的腿十分無力,不能在陸地上走動,因此必須垂直的上昇、下降。只有到了空中,牠才能一展所長。有時純粹為了飛行取樂,牠們會猝然上昇、下衝,側身轉彎,有時還會倒著飛行呢!

當信天翁成群飛翔時候,那景象真會叫人看了嘆為觀止。然而一旦到了陸地,牠們即個個都變成了呆頭鳥,走起路來一搖一擺,就好像腿部受了傷似的。信天翁一向以善舞聞名,平常多半由二到四隻鳥兒一同出來表演,牠們來回疾走,互相以文雅的一鞠躬邀請對方起舞,等找到合適的對象後,舞蹈就這樣行禮如儀地開始了。跳舞時不但用嘴打拍子,頭還不停的擺動,這種舞蹈往往是當地水手們最佳的娛樂節目。

 

發明

在人類所有的發明中,哪一件最值得誇口呢?不是捕鼠機,不是門,不是繫馬的套索與火箭,也不是潛水裝備、紅外線探測器和各種的飛行儀器……早在人發明之前,它們就已經存在於自然界中了。只有神才是終極的發明家。如果有一位未信者找著一件人類的發明,是自然界沒有的,他一定會很得意的說:「看吧!我找到一個例子,足以用來推翻爭論,神在這件東西上可無法再稱雄了,這道道地地是人頭腦所發明出來的產品!」

 

頭腦

不錯,說到人的頭腦,沒有人能不佩服的。人體中有二十萬測溫度的細胞,五十萬測壓力的細胞和三、四百萬痛覺及感官細胞。所有的細胞所發出的信息電波,再加上眼睛,耳朵等五官所發出的信息電波,都要通向大腦,然後這些雜亂無章的信號,都要在大腦中予以分類、儲藏,大腦再按著所收的信號發令,使全身依令行動。大腦是我們身體的資料中心,是超高性能的電子計算機,是極特殊的電話信息交換機,不但能連繫所有感覺器官所發出的信號,而且能根據它們發號施令,決定身體應採取哪些行動。

 

大腦真是奇妙的器官,然而它卻不是人所發明的,也不是人設計得出來的!人只能用大腦來發明其他的東西。這樣看來,人類大腦的發明者必然與自然界萬物的創造者同為一位。既然人的頭腦不是人所能設計出來的,那麼很顯然大腦的設計者必然在人本身以外。但是他又在哪裡呢?最合理的結論是,人的頭腦乃是創造人的神所賜給我們的。既然人的能力與他的存在都因神而來,人怎麼能宣稱自己有管轄生命的權力,且更進一步的否認神呢?當然不能!神有管轄我們的權柄,祂乃是宇宙的智慧的源頭。

 

源頭

在我們認清神對我們生命原有管轄權後,我們很容易就會看出自己可能早就侵犯那個主權。否認神的存在就是對神管轄權的一大侵犯。侵犯這個權柄,就正如侵犯別人的專利權或版權一樣,都要受到懲罰。然而神卻寧可不施行懲罰,也不願指控得罪祂的人。

 

神說:「惡人當離棄自己的道路,不義的人當除掉自己的意念。歸向耶和華,耶和華就必憐恤他;當歸向我們的神,因為神必廣行赦免。」(賽55:7,同時請參考詩103:8-19節;結33:11節及彼後3:9)不但如此,神更進一步說:「惟有基督在我們還作罪人的時候為我們死,神的愛就在此向我們顯明了。」(羅5:8)

 

神本來就有管轄人類的權柄,而這種管轄權原是為了愛我們,為我們好才有的,我們反而故意忽視這樣的權柄,這樣做會是明智之舉嗎?

為什麼不現在來到這位大能的神、創造主面前,接受祂作統管你生命的主宰呢?

 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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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penieltw030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(0) 人氣()